“灵分五种,气分五类,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正常修灵五灵均需涉猎,日后与人交手才能知根知底,做出应对。正所谓贪多嚼不烂,门门都学,自然是门门不精。况且修灵之人体魄大多不精,练体之人灵术上也会有缺陷。而军中修士不同,以司南的白翊部为例,十人一组,金木水火土专精各一人,负责突前断后的,则是修炼霸体之术的四名武夫。”
“五个加四个,那还一个呢?”有人疑惑地问道。
“这小娃娃还是敏锐。”老头赞许地点了点头,“两军交战,除了比拼武力、谋略,最终要拼的就是……”
“是什么?”
“是什么啊!你这老头,别老吊人胃口。”有人不耐烦地喊道。
说书老儿转身将桌上的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剩下一个拼的是——情报!”
“那最后一个人就是负责刺探情报的探子咯?”
“聪明!”
“许老头,那你说的什么。。。。。。什么司南白翊部,他们岂不是很厉害?”
说书老儿轻捋胡须,不合时宜地叹了口气。
“老头,叹气作甚?”
“可惜咯,白翊部全军骁勇善战,在异荒战场上打出了惊世骇俗的战绩,却遇到了个贪生怕死的少将军,全军两千余名将士一夜全灭,那位统领却独活了下来。”
“啊?”
“不是都说军中将帅常年出生入死,情深义重,怎么会有将军让将士替死的。”
说书老儿无奈地笑了笑,坦言道:“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是司南洲世子殿下,平日里吃酒喝肉的是兄弟,生死存亡之际,哪还有什么兄弟情。”
“呸,那将军叫什么?还真叫人不齿!竟然有这种败类!”
“何止败类,简直是人渣!”
说书老儿轻蔑一笑,忽地转身,两指凝于胸前,猛地朝前指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南洲五殿下,司南少白!”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说书老儿这一指,不偏不倚,正好指向最后边阴暗处的司南溪。
如果是平日,说书老儿这么胡扯,司南溪指定要抓把瓜子花生朝他扔去,顺道还得骂他几句泄愤。
只可惜这老头今日说的故事,触到了他不愿提及的往事,他也就没了破口大骂的玩笑兴致。
“滚你吖的!”
“这老东西喝醉了。”
“我就说他是胡诌的吧?前些日子,他还说那位司南洲的五殿下,自裁于梅林深处,现在又说他抛弃将士独自苟活,这不是纯纯的胡扯吗?!”
“对对对,我记起来了,这臭老头前段时间是说过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