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占据了最好的渔场,都在喊减产,没有鱼获,难道别人还能把海水抽干。
你们这些西方人,为了污蔑别人,脑子都不要吗?”
余乐天有些火大,所以说话也是毫不收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有阿根廷新山集团当这个出头鸟,旁边的秘鲁阿肯集团的总裁卡洛斯*门德斯倒是很识趣的没有开口。
“余总,我们在谈生意,你侮辱我的人格,过分了吧?”
巴伦*奥斯汀的面色阴沉下来,他想给余乐天造成足够的压力,但似乎没什么卵用。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是谁给你勇气,敢对着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龇牙的,美国佬在我面前都得好好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老虎不威,你非要当我是病猫,那我就不客气了。
余乐天必须要让眼前这高傲的西方人认识到,如今的华夏人,不是他们能吆五喝六的。
“你!!余乐天,你对我放尊重点,别忘了你们国家的渔船还要到我们国家周围捕捞作业,你是真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吗?”
巴伦*奥斯汀怒目圆瞪,因为愤怒,呼吸都变得粗重不少。
“你有办法不假,那你是觉得我们国家的军舰到不了你们太平洋?
还是你觉得就凭你们小小的阿根廷能跟我们国家对抗?
我们华夏要是不买你们的农产品,你们那些东西都得烂在地里。
老子不让你们的鱿鱼进入华夏市场,你们整个公司都得喝西北风你信不信。
想要从实力和地位出对话是吧,关键是你们阿根廷有这样的实力和地位吗?”
余乐天虽然坐着和巴伦*奥斯汀在谈,但后者总能有种自己被居高临下蔑视的感觉。
不仅是巴伦*奥斯汀,他旁边的阿肯集团总裁卡洛斯*门德斯也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以往接触最多的都是华夏的鱿鱼贸易商以及在他们国家附近海域捕捞作业的华夏渔民。
那些人为了达成生意或者从自身的利益出,免不了讨好他们这些地头蛇。
久而久之让他们觉得,所有的华夏都是软弱可欺,都是可以轻松拿捏的。
但是现在,余乐天结结实实给他们上了一课。
巴伦*奥斯汀完全被余乐天的气势震慑住,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在跟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龙头企业对话。
卡洛斯*门德斯眼看巴伦*奥斯汀寸功未建,反而被压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余总,我们是来跟你商量咱们三方如何共建和谐市场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是非要指责你们什么。”
余乐天凌厉的目光看向卡洛斯*门德斯,先给他个下马威。
“那行,说说吧,你们什么想法,我看看是否可行。”
余乐天说得很是随意,仿佛他才是全球鱿鱼市场的主宰一般。
卡洛斯*门德斯瞬间就感受到这股蔑视,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余总,有个情况,你似乎没有搞清楚,当今的全球鱿鱼市场,阿根廷和秘鲁鱿鱼才是主导。”
“我这里也有个情况,你要不要了解,据我所知,阿根廷这边,9o%的鱿鱼都销往华夏。
秘鲁鱿鱼稍微好点,今年大幅降低出口华夏的份额,推高鱿鱼价格。
既然你们都走了,那就不要回来了吧,我们华夏市场不缺你们的那点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