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太子面色凝重:“这其中定有猫腻。”
怀化大将军点头,看向那衙役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那衙役回道:“后来,他们四个孩子被两个自称是他们家下人的小伙子带走了。”
下人?
小郡主他们明明一个人都没带呀?
看来带走他们的定是歹人!
“带到哪去了?!”怀化大将军猛地一把攥住那衙役的肩膀,双眼圆睁。
那衙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说……说是要带他们去医馆,可那摊贩,他仔细瞧了他们离开的方向,像是……像是朝着城门那边去了。”
东盛太子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如此看来,那两个小伙子极有可能就是抓走他们的人。既然他们是来抓人的,自是不会带去医馆,出城的可能性极大。”
怀化大将军闻言,心中暗叫不妙:“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昨日夜里就出了城,怕是早就没了踪迹。”
东盛太子点头:“如今看来,那两个带走他们的小伙子就是唯一的线索了。”
怀化大将军闻言,立马看向河州知府,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知府大人,府衙内可有擅长绘事的画师?”
河州知府连忙点头,神色凝重:“有的,有的。”
怀化大将军心内一喜,立马道:“那就劳烦知府大人即刻带那名茶棚摊贩回府衙,让画师依据摊贩的描述,将那两个小伙子的模样勾勒出来。而后,再持画像返回夜市,逐一比对,寻找线索。”
“那二人在夜市上作案无数,一定有人见过他们,或是知晓他们的来历。”
此事关乎自己的亲生骨肉,亦牵涉小郡主等人的安危,河州知府不敢有丝毫懈怠,即刻动身去办。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河州知府便携着那二人的画像匆匆返回。
怀化大将军凝视着手中的画像,眸中寒光一闪:“找!拿着这画像,一寸一寸地找,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个恶徒找出来!”
河州知府当机立断,将府衙的衙役和巡捕分为两队,人手一幅画像,穿梭于夜市之中,逢人便问。
若是放在往常,恐怕无人识得这两人是谁。
但昨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夜市上的许多摊主、客人都声称曾见过他们,但也只知道他们是四个孩子家的下人。
除此之外,衙役们并没有打听到其他有用的线索。
东盛太子听着衙役的禀告,眼眸深邃,似是在思考什么。
待衙役们禀告完毕,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开口问道:“在打听这两个人的时候,你们可曾注意到有谁的反应不太寻常?或者说是有些反常?”
“反常?这位大人,您是指什么样的反常呢?”一名巡捕疑惑问道。
东盛太子轻轻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就是回答与常人不同,或者表现出过度好奇、紧张甚至恐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