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将军在左前锋营的人上了战场后,便让人搬了把椅子在城楼上坐下。
至于城楼下的事情却是一点都不管了。
毕竟每一次战场冲锋的结果他都计算着,会是什么结果他自然也是清楚。
只要登上一炷香时间,估计也就是左前锋营完全溃散,到时候死伤无数的时候了。
说不得这陆家的人运气不好,这次会直接交代到这次冲锋里。
他也就收拾完陆家人了。
也叫旁的人知道,他这定远将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就是当年的威北侯府那般显耀,这会陆家后代也在他手里断了根。
送了性命的同时,还能让他得些好处呢。
这么想着,定远将军的嘴角都不由勾起来。
这会只要算着时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就鸣金收兵就好了。
即便到时候陆家这唯一子嗣陆昭没有死在这次冲锋上,但左前锋营如今对方掌管,底下的人死伤无数,这作为管理的人之一,肯定也是要受罚的。
到时候只要降对方的职,再让对方如同小兵一样同南蛮军队冲锋,也是个死。
一时间,定远将军都忍不住得意起自己拿捏人的手段了。
只是拿捏手段厉害,只是这么等着,似乎还是少了点意思。
那就还是看看陆家这唯一剩下的子嗣凄惨的下场吧。
毕竟自己布局的事情,只有亲眼看着对方如同蛛网里的猎物,怎么也挣扎不出去,才有意思。
想着,定远将军抬头看向自己底下的将士,打算询问这会城墙下面的状况如何了。
只是话还没出口,便听之前想为陆家人说情的校尉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不但如此,他底下的副将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惊愕之色。
定远将军眉头不由皱起。
这底下的战事有什么可以震惊到这个程度的。
难道是左前锋营比他原先计算的还要不行,这会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就已经溃散,被灭的差不多了?
可就是如此,也不至于叫他底下的副将这个样子。
“陈副将,这下面的战事怎么样了,可是左前锋营这会溃败,全被南蛮的军队冲散灭杀了?”
定远将军不由询问:“咱们这左前锋营真是越来越差了,原本以为交给新来的校尉,能叫左前锋营变得不同一些,毕竟那是在柳州能够剿灭反民的,想来也有些本事,不然怎么能够用柳州一个卫所的将士,就直接清理了那么多的反民,如今看来还是我高看这新来的一个校尉和副尉了。”
“不,不是,将军。”
定远将军的副将听到自家将军开口,下意识开口。
定远将军听到自己副将这么开口,眉头皱的更紧:“不是是什么意思?”
陈副将是知道自己将军对陆昭的态度,这会看着城墙下的情况,一时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陈副将,你今天是怎么了,只不过是问你左前锋营现在怎么样了,结果还支支吾吾的。”
定远将军不耐烦了,决定直接自己站起来看看:“左前锋营的状况本将军还能不清楚吗,不过就是死伤严重到什么程度的事情,这有什么——”
定远将军说到什么时,视线恰好移到城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