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傅文睿健健康康,她当然希望他能得到‘治愈’。
八月初。
秦震关一行抵达湘城。
纪鸿洲和秦音在纪公馆筹备接风宴,招待秦震关和傅盛荣母子,以及傅家老两口。
其他随行军官,则由钟淮泯和纪文洲安排在饭店接风。
傅家老两口心系儿子,饭也吃的心不在焉。
傅夫人倒是给秦音的三个孩子,都准备了丰厚的见面礼,是三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款式一模一样,唯独上面刻的名字不同。
“俗是俗了点,样式儿也是老款式了。”
傅夫人将盒子推给秦音,眼尾笑痕深深,解释道:
“是按照荣荣和阿睿的长命锁打的,峰儿和昭儿也有。”
她轻拍秦音手背,笑语慈蔼:
“在我这里,筝筝的孩子,跟我们傅家的,一样亲。”
秦音难掩动容,“伯母”
傅夫人轻握她手,“多的话不提,你我心里都明白。”
秦音唇畔牵起抹笑意,轻轻颔嗯了声。
用过膳,夫妻俩亲自陪同他们到傅文睿住的小公馆。
傅盛荣搀扶着自己父亲母亲,三人迫不及待上了楼。
秦音和纪鸿洲在楼下等,并未上去打扰一家人团聚。
秦震关也没上楼。
他坐在前厅里,同纪鸿洲一起抽烟谈事,两人并不避讳秦音。
“你这边训练的早,可有成效?”
“阿钟在负责,成效是有,不过还没让他们飞过。”
秦震关弹了下烟灰,微微点头:
“要谨慎,这些兵蛋子从未摸过战机,第一次飞,得由钟参谋亲自带着的好,万一磕着摔着,这玩意儿修起来也不好搞。”
纪鸿洲失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从北城兵工厂挖了老手,阿钟也从德国挖了老师父,兵工厂最近几个月在恶补这方面,修补一些小问题,还不在话下。”
秦震关听言,立时挑眉撺掇:
“那你明日安排,叫他们飞一个给我看,磕了撞了,算我的。”
“好说。”纪鸿洲清笑答应下来。
刚好他也早就想看看,飞起来什么样儿。
总是纸上谈兵,那钱岂不是白砸了?
秦音看了眼纪鸿洲,不由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