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希望这个抚慰剂能识趣些,毕竟有一定的感情作为基础,后面要他付出些其他东西也更名正言顺。
但如果他还要拧巴着不松口,她就只能采取更加残酷的手段逼他就范了。
三天,是她能给他的时间极限。
胥燃没有沉默太久,或许是这三天他越来越纵容她得寸进尺的亲密已经变相地出卖了他丝毫不坚定的内心,索性也就没有什么好再扭捏犹豫的。
“我很愿意。”
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因为他的助眠效果选中了他,也无所谓这段仓促的交往究竟会维持多久、培养出多少真心,他都没办法抗拒这个诱惑。
哪怕,他会为此承担一个心碎的结局,他也舍不得放手过程中可能遇到的甜蜜满足。
至少拥有了正式男友身份的他,终于不用再承受自己良心的谴责与唾弃,可以这样正大光明地与她拥抱,甚至同塌而眠了。
如果他对她是有用的,那他希望她能对他物尽其用。
虽然听到的回答是她想要的,但这份意料之中也让她在拿到胥燃过往资料后产生的那点猜测又加深了不少。
她敛去眼底的深色,侧头在他脸颊轻轻吻了一下:“男朋友,抱我去洗漱。”
亲密度又一次升级了。
被这个吻弄得招架困难的胥燃有些手脚僵硬地将人从床上抱起,托在她腿上直接接触到她皮肤的手臂简直要烫得烧起来。
浴室里的灯光照亮洗手台上少女此刻的模样,胥燃慌乱从她身上移开视线,逃离浴室前从镜子里瞥见了自己通红的一张脸。
覃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裙,因为坐着,本该在膝盖处的裙摆移到了大腿位置。
这就受不了了吗?看来为了省事给出的这个无关紧要的男朋
友身份倒是给她带来了一点与她所熟悉的胥燃不同的趣味。
想到彼时克服各种内心挣扎最终还是自愿送到她嘴里的胥燃那副清醒痛苦又无法自控的模样,覃与唇角愉快地勾了勾。
对待任何感情都谨慎保守绝不轻易与人交心的胥燃,后来也会胆大到在她奶奶眼皮子底下主动去牵她的手,也会在明知她身边蓝颜知己环绕的情况下依旧不计较任何得失地陪着她。
他很识趣,那个世界是,这个世界也是。
所以她也不介意能力范围内对他好一点。
只希望这个抚慰剂的有效期能再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