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和汪晓扛着沉甸甸的野猪,迈着大步向山下走去。汪晓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不过此刻更多的是对赵天的钦佩。
“赵天,今儿个要不是你,我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山上了。你这枪法,神了!我在村里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有这本事。”汪晓一边擦着汗,一边咋舌道,眼中满是小星星。
赵天笑了笑,拍了拍肩上的野猪:“别后怕了,有惊无险。咱们这次收获不小,能给村里添点荤腥,还能卖点钱,改善改善大家的生活。”
汪晓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犯嘀咕:这赵天看着就是个普通知青,咋啥都会?打猎、找路子挣钱,样样在行。难不成他以前在城里还有啥隐秘经历?这么一想,汪晓看向赵天的眼神愈敬畏,脚步也不自觉地跟紧了些。
两人刚到村口,就被眼尖的村民现了。
“哎呀妈呀,赵知青和汪晓真打到野猪啦!”一个小孩扯着嗓子喊。
瞬间,村民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看着地上那肥硕的野猪,惊呼声此起彼伏。
“赵天,你可真行啊!咱们村多少年都没人敢动这山上的野猪,你一来,就给拿下了。”一位大爷伸出大拇指,满脸的赞叹。
王有才也匆匆赶来,围着野猪转了一圈,眼中满是惊喜:“赵天,这次你可给村子立了大功。有了这野猪,大家能吃顿好的,还能把多余的肉卖了换些生活用品。”
赵天放下野猪,擦了擦额头的汗:“王书记,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汪晓也帮了大忙。而且这山上资源丰富,只要咱们合理利用,以后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众人纷纷点头,看向赵天和汪晓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与期待。李六和刘大根站在人群边缘,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俩之前还咒赵天被野猪吃掉,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小满村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四合院那边却是另一番光景。秦淮茹被贾张氏打骂后,心中满是委屈与怨恨。她看着镜子里日渐憔悴的面容,再瞅瞅家里清汤寡水的饭菜,咬了咬牙:我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得为自己和孩子谋条出路。
于是,秦淮茹一有机会就向媒婆打听。没几天,媒婆就眉开眼笑地找上门来。
“秦淮茹啊,我可给你寻了个好人家。男方是个老单身汉,做点小生意,手头宽裕着呢。就是年纪大了点,不过这年头,有钱才是硬道理,你说是不是?”媒婆一边嗑瓜子,一边挤眉弄眼地说。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犹豫。她瞧了瞧屋里玩耍的孩子,又想到贾张氏的刻薄,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只要他能对我和孩子好,年纪大点就大点吧。”
媒婆见她应了,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嘛!我跟你说,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人家男方说了,要是你愿意,尽快把事儿办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行,我准备准备。不过这事儿得瞒着我婆婆,她要是知道了,指定又得闹翻天。”
接下来的日子,秦淮茹趁着贾张氏不注意,偷偷收拾细软,还时不时和男方见个面,商量婚事细节。
而在小满村,赵天可没闲着。他把打野猪挣的钱拿出一部分,买了些新的捕猎工具,还组织村民们开了个会。
“乡亲们,这次打野猪只是个开头。咱们山上还有野兔、野鸡,要是能合理捕捉、养殖,再加上展点特色种植,以后咱们村准能富起来。我打算找几个懂行的人教大家养殖技术,大家觉得咋样?”赵天站在村头的大树下,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
村民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知青,这主意好是好,可养殖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咱也没经验啊。”一位大妈皱着眉头说。
汪晓跳出来:“大家别担心,赵天肯定都想好了。他这么有本事,跟着他干准没错。”
赵天笑着点头:“大妈,您说得对,经验得慢慢学。我已经联系了邻村的养殖能手,过几天就来给咱们培训。大家只要肯学,肯定能行。”
见赵天这么有信心,村民们也鼓起了劲,纷纷表示愿意一试。
就在小满村准备大干一场时,四合院却炸开了锅。贾张氏不知从哪儿听到了秦淮茹要改嫁的风声,气得浑身抖。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敢背着我改嫁,看我不打死你!”贾张氏抄起扫帚,冲进秦淮茹房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秦淮茹抱着头,边躲边哭:“妈,我也是没办法。家里穷成这样,孩子都跟着挨饿。我不想再过苦日子了,您就成全我吧。”
“成全你?做梦!你要是敢走,就别想再见到孩子!”贾张氏嘶吼着,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这一顿打骂,让秦淮茹彻底寒了心。她趁着贾张氏出去的间隙,简单收拾了下,带着孩子就投奔男方去了。
贾张氏回来现人都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媳妇跑了,孙子也没了,这日子可咋过啊!”
何雨柱下班回来,看到家里乱成一团,贾张氏哭得死去活来,心里一紧:“妈,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贾张氏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一遍,何雨柱听完,眉头皱成了个“川”字。他心里对秦淮茹有些埋怨,但又觉得她也有苦衷。
“妈,您别太伤心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秦淮茹,咱们家现在这情况,她压力也大。”何雨柱叹了口气,劝道。
“不怪她怪谁?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
何雨柱无奈,只能默默收拾残局。他心里也在寻思:自己在轧钢厂这工作,虽说饿不死,但也富不起来。得想个法子,多挣点钱,把日子过好。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先这样凑合着,毕竟这年头,能过好日子的人家还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