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双手接过礼物,叹道:
“我这位大哥生性古板,他说有别的事情要去巴蜀一趟,我也留不住他。”
又问杨雄:
“杨兄这阵子在塞外过得怎么样?我看你的修为气度大有进益,莫非又有别的机缘?”
杨雄也不瞒他,道:
“侥幸得到了些造化,勉强突破到了宗师境界。”
李渊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但听杨雄这么说还是身躯剧震,又是羡慕又是欣喜地说道:
“恭喜恭喜!杨兄能以弱冠之龄成为宗师,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杨雄摇了摇头,谦虚道:
“天下能人异士何其的多,也许有人十七八岁就成为宗师的也说不定!”
李渊有些不敢相信,但听杨雄似乎言之有物,心中不由得暗想:难道真的有这种绝世天才不成?
杨雄说的是自然是独孤宁珂了,不过此事牵涉到他的一些隐秘,此事却不方便细谈。
聊了一会儿后,便有人来请示公务上的事情。
杨雄见状道:
“李兄有要事尽管去忙,不用管我们。”
李渊歉然道:
“那就麻烦杨兄在这里坐会儿,晚点到我家里坐坐,替杨雄接风洗尘。”
说完起身去了。
杨雄与芭黛儿便喝着茶欣赏了起来。
还真别说,这郡守府上的一草一木、一字一画都与众不同,桌椅更是极品红木所制,可谓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
杨雄虽然身家丰厚,也不由得暗自感叹,门阀就是门阀,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能比的!
芭黛儿却不管这些,她一双剪水双瞳骨碌碌地转动着,道:
“杨大哥,你以后可不能做官,要不然时间全都浪费在上面了。”
杨雄笑道:
“谁说不是呢?享受门阀子弟便利的同时,自然是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的,我这位李兄想必最快乐的时光,还是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
两人正说着,李渊的身影转了过来,他叹道:
“两位说的正是,若非身不由己,在下又怎么会任由俗务缠身呢!”
他走了进来,喝了几大口茶,将身子躺在紫檀雕花椅上,放松似地大出了几口气,又道:
“两位请喝茶,我已经吩咐内子准备晚餐了,不知道两位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杨雄摇了摇头,芭黛儿道:
“只要不是猪肉就好呢!”
李渊点了点头,又让人去通知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不外乎是这阵子的新闻之类的,倒也颇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