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以拳抵唇,点头道。
“也好。”
“叫上柳叶和月牙。”
。。。。。。
云清絮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吃过的最艰难的一顿饭了。
左边林从鹤,右边玄翼,兄长坐在对面时不时瞪她一眼,柳叶也月牙颤颤巍巍地只做了半个屁股,不敢吃饭,全程负责夹菜。
那把她从睡梦中香醒的叫花鸡,落嘴时,索然无味。
一旁的玄翼和林从鹤还争着抢着说。
“云姑娘,刚炙烤的蔬果有些烫嘴,你小心一些。”
“云姑娘,这清粥味道绝佳,颇有江南风味,不知明日是否能再来讨要一碗。”
。。。。。。
吃到最后,吃的云清絮一阵火大。
勉强将那最后一口饼子塞进肚子里,筷子往桌上一合,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房中还有些绣活未完成,便不陪诸位了,清絮告退。”
语罢,踩着门槛落荒而逃。
她走以后,玄翼也不装了,撂了筷子看向林从鹤。
“林三,你什么意思?”
林从鹤毫不退让,直直看着他,“就是王爷认为的那个意思了。”
玄翼冷笑,“你在长春侯府不过是个透明人,出了侯府空有头衔没有官职,你能给她什么?一个侍妾的位置,一个看不到眼的前途?你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吗?”
林从鹤丝毫不惧,“你又能给她什么?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囚笼,一个不安定的未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当今陛下迟早有一决断,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查方城之事,没有查出背后的暗流吗?三方混战,你摄政王府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你连安稳都给不了她,你还好意思跟我抢?”
“更何况。。。。。。”
林从鹤眼底一闪,尽是势在必得,“王爷您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