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没见过那是自然的,我常年不在家里,所以雪柳姑娘没见过我也是自然的,在下叫李牧云是府中公子。”
李牧云说完之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眼中闪现过一丝疑虑,随即点点头。
“哦,原来是尚书家公子,还挺怪我不知道,毕竟我来尚书家里待了很长时间,除了建国夫人之外,便再也没见过其余的人,我以为尚书膝下无儿无女”。
面前的女子开口笑了一声,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而后便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是啊,毕竟父亲希望我从政,不希望我从军,可是从军之梦年幼便在我心里生根芽。所以长大之后我不顾一切的跟随了冷月将军,这是冷月将军把我带上了正轨,所以三年前我才离开了家,一同随冷于将军南下,自打那之后父亲一直对我耿耿于怀,我的擅自做主以及我随意离去让父亲伤了心,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提过我,而我自从参军之后,一直远征北战,所以极少回家,如果不是这一次母亲生病,想必再次回家,还不知在何时。”
李牧云开口自顾自说道。
“原来如此啊,不过那也挺好的,尚书将军还有个儿子,起码老了,起码还有人照顾,不过既然你回来了,也应该听说了我与尚书老爷之间的事儿,你对我不应该是以敌人看待吗?为何你是这样一副谦逊的模样?”
雪柳皱着眉,疑惑不已。
“雪柳姑娘这件事情谁对谁错那是父亲去判断的,而我回来是因为母亲的病情,父亲入狱一事现在不是已经有了些许眉目吗?我相信父亲绝对不会是害你之人,他一定是有着不可细说的原因,您看我就知道我父亲一直都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能让他对雪柳姑娘做出这种事也让我很失望,但是我始终相信雪柳姑娘你也不会是平白无故冤枉父亲的。父亲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还有在探寻。”
听了面前李牧云的一字一句雪柳倒是笑了笑。
“你说你是冷月将军的手下?”
随即,便拧着眉再次问道。
“是的,三年前也是冷月将军现我让我步入他的麾下,所以我才出了军,而冷月将军也是我的上将,我之前在将军嘴里听过关于雪柳姑娘的事,所以刚才一看雪柳姑娘的容貌和冷月将军描述的十分相似,所以不敢断定你就是冷月将军嘴里的那个人。”
李牧云的一席话,让雪柳的脸再次红了一片。
“他提我做什么?”
雪柳轻哼一声,声音里满是嘲笑。
“毕竟您是雪柳将军心目中所爱之人,所以在那漫长的时间里,他屡屡会想起你,而你也正是冷月将军的精神支柱,如果没有你,漫漫长夜可不好过。”
李牧云说着再次抬眼看向门柱,门柱旁的那道人影一直站在那里,从未离去,也一动不动。
“哼,你怕不是他派来的人吧,竟然说些这,在他心里我早就是一个死人了吧,你和他日夜在一起,你们肯定情同手足,所以替他传话也正常,不过你说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在我心里我恨透了他。”
雪柳冷冷说道。
“雪柳姑娘,你是女人是女人就一定会有柔弱的一面,你们二人之间有误会,我也不会说谁对谁错,可是感情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但也不会是说没就没的,与冷月将军在一起的时间,每当提及你的时候,他满是骄傲,他和我说他的这条命都是你的,若若不是你外爷救了他的命,他早已是孤魂野鬼,但是他对你的爱不仅仅因为是报恩,那是因为他欣赏你喜欢你,所以才想要与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而女人也不明白男人,男人的爱是非常沉重而又执着的,他对你的爱越了一切,也越了生死,我也知道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找一个归宿也是不圆满的,既然这样,你们就应该一同携手前进,享受世间的美好,抛开以往的不愉悦,不然有一些事情等之后再去看,只会觉得是荒谬的笑话,后知后觉,老去就会后悔,毕竟人所以是只活一次不是吗?”
听了李牧云的话,雪柳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能否过问李牧云你可有爱慕的女子?”
雪柳话一问出口,李牧云只感觉心尖一阵疼痛,脑海中迅闪现过蝶儿的身影。
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放弃了自己,寻找了别人,即便她是不情不愿的,可是自己却因为这段感情深陷其中,而最深爱的女人却在刚刚,在半个时辰再次伤害了自己。
李牧云像是自嘲一样,冷笑了一声,“当然有,如果没有的话,我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以这种口吻和雪柳姑娘你说这些话,因为我心中也有爱慕的女子,我们两人也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在一起,我们俩人与你和冷月将军十分相似,你们都恨着对方,所以我能理解冷月将军的感受。”
李牧云话音一落,雪柳眼神忽然一变,嘴唇微颤。
“你的意思说你现在也是一个情场失意之人?”
她的声音中有一丝的嘲笑,也有一丝不解。
“是啊,我对她的爱是在心里的,所以我只希望她能够过得好过得幸福,但如果她过得不幸,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让她过上他想要过的生活,前提是只要她开心就好。”
李牧雨云说道。
“你们这些男人呀,喜欢的人在面前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失去了的时候就说这些骗人的鬼话,说的好听,能不能做到还是另一码事,自古以来往往最深情的女人最容易被辜负,往往爱得最深的女人受伤也是最重的,所以冷月他打动不了我,你们这些披着羊皮的狼打动不了任何人。”
雪柳冷冰冰的说完最后一个字,而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离开的身影,李牧云紧握拳头,说不出一个字。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了,又如何去管束别人的事。
就在雪柳离开后,站在石柱后面的那道人影也缓缓走过来。
“你刚才都跟她说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