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
他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
外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自然也听得清楚。
杜旭阳则是在他这一脚下,手腕腕骨最少都是一个骨折。
根本没有力气怒斥白易川,只能用一双充斥着怒火的眼眸死死等着他。
屋外,一些离着沈茜一行人打开的房门稍远的贵客小声议论:
“这杜旭阳,算是踢到铁板了,招惹谁不好,竟然去招惹监察司的那群疯狗。”
“听声音他招惹的还是一位女监察使,据我所知,目前唯一可能在京城的就是那以一百大破一千蛮族骑兵的沈监察使,这位可谓是打了咱们大梁数月来唯一一场胜仗,圣眷正浓呢。”
“嘶!这么说杜旭阳的父亲这一次真的栽了?那可是侯爵啊。”
“什么爵位得罪了太监不死?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被梁大总管当众杀死的两位国公爷?”
“。。。”
此言一出。
顿时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当众斩杀丢失北莽关的两位败将国公爷,这虽然事出有因,但却也彰显了先斩后奏皇权特许的‘权威性’。
“我。。我错了。”杜旭阳在手腕的疼痛稍微减弱一些后,语气哀婉祈求地对着沈茜说道:
“放过我吧,监察使大人。”
“我们本无仇无怨。”
听着杜旭阳的求饶,沈茜轻轻品了一口茶。
将茶盏重新放回桌子上,说道:
“无冤无仇,说的好。”
“可若我没记错,是你杜大侯爵长子,先破门而入,出言不逊在先吧?”
面对沈茜的质问,杜旭阳额头冷汗直流。
根本无力辩驳。
而后就见沈茜轻笑一生,继续说道:
“既如此,恐怕杜大公子不是真的错了。”
“只是听闻我要彻查你父亲是否贪墨、克扣军饷,怕了。”
“那我于公于私,更不能轻易放过你。”
“不然我监察司被外界误会,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就该我的脑袋不保了。”
话音落下,沈茜近乎是直接宣判了杜旭阳的死刑。
让他一双眼某垂下。
“外面看戏的,可以散了。”沈茜轻声说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