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韦大人,安王爷都说了,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他不会说什么的。”
赵桓沉吟不语,却已经完全陷入深思,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若真要下此道旨意,不说其他人,礼部都能掀了他的和政殿。
云妩稍稍抬眸,观察了下赵桓的神色,注意到他眉眼间的犹豫,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了解赵桓,犹豫即是同意。
过不了今夜,圣旨就该下了。
——
果真如云妩所料,赵桓离开凤栖宫后不久,安王赵睿与镇北王沈宴共同前往祖庙,行嫁娶拜之礼。
消息传到太师府时,袁太师与袁黎生正在书房复盘近日发生的事情。
先前韦家娘子的事太过突然,当日袁黎生也的确与她单独相处过。
可谁知道这杀人的“屎盆子”都扣到脑袋上了,这转头又成了所谓的悬案,凶手还是当初刺杀广阳公主的刺客。
自从袁嘉月与李子衡和离带着两个孩子去往祖家后,这京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没了关系。
整个太师府又成了冷冷清清的模样,外头也没多少奴仆走动。
只听得“砰”的一声,袁太师狠狠拍在桌上,胸脯因为震怒而上下剧烈起伏着,连脸都有些发红,他绕过桌案,往前走了几步,指着窗棂将将要骂出口,却又硬生生地压低了嗓音。
“这是什么?啊?堂堂皇室宗亲竟然要跟一个野路子出身的名头王爷共拜祖庙,这传出去都要贻笑大方!再这样下去,江山都要拱手送人了!”
袁太师在气头上,一时间也没有收住,没了往日里的气定神闲,骂了个痛快。
他袁广辛辛苦苦一辈子,替这大邺守江山,护着赵桓上了至尊宝位,到头来,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
当真是笑话!
“父亲,”袁黎生阴沉着脸,语气冰冷,“沈家,恐生异心。”
他想起自己安插在宫中的探子的密报内容,道:“探子回报,圣上是去了趟凤栖宫后才忽然同意安王的荒唐提议的。”
袁广闻及此言,扭头看向袁黎生,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他心中清楚自家儿子如今这话里的意思,但还是问道,“你心中有何想法?”
袁黎生抬手,动作极慢地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开口补充道:“从李家出事起,便早有苗头,只是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中,直到后来的青州水患,沈元两家忽然有了交集,也许从一开始,元家便是沈宴特意放进来的棋子,一个毫不起眼的大理寺寺直,的确能让人放松警惕。”
袁广颔首,示意自己在听,让袁黎生继续说下去。
“当初,赵珩与沈宴明面看着不如何,私下里有安王在,恐怕私交甚好,这件事说不得与安王都有干系。更别说云妩这个前肃王妃了。”
“若要圣上清醒,此女子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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