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宝珠只来得及攥住卫樹两侧带着湿意的衣裳,他的头仰了起来,口腔里属于卫樹特有的清涩气息霸道地占据了每一个角落。
少年的脸被卫樹揉得微微发红,双眼也被亲吻得失神。
邱宝珠虽然不矮,也不算太瘦弱,但卫樹还是轻而易举将他搂抱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的,总之一片混乱。
他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撞上卫樹俯视而来的目光,他喉咙一紧,发出极其艰难的呼唤,“阿樹。”
卫樹停下吻他,把食指和中指喂进了他的嘴里。
不是自己的手,邱宝珠也无所谓会不会咬到,但卫樹的指节会顶着他的牙齿,让他咬不下来,还让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吞咽不及时的唾液顺着口角淌到枕头上。
卫樹冷静地看着邱宝珠,可邱宝珠甚至能看见卫樹冷静假象底下翻涌的漩涡,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知道今晚自己的屁股肯定要遭大罪了。
他当然不讨厌做这事,和喜欢的人做还会感到快乐,可卫樹有时候疯狗一样的做法,让他不得不肃然起敬。
“行了。”邱宝珠含糊不清地撇过头,选了伸头一刀。
他用膝盖蹭着卫樹,“你轻点。”
卫樹收手时,邱宝珠却在不甚清晰的光线下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孔眼,他一下支起身,“你这是什么?”
卫樹手指还湿淋淋黏糊糊的,滑进邱宝珠小腹,径直便往目的地去了。
“生病了输液,很奇怪?”
“我,我还不知道你的病是什么程度。”邱宝珠声音变哑,他倒在枕头上,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卫樹手指的长度与力道、线条与弯曲的弧度。
“不重。”卫樹手臂从邱宝珠一只膝盖下绕过去,少年身体柔韧,他折着对方的一条腿,这才贴着对方耳廓接着往下说:“你比药要管用。”
邱宝珠被可怖的深度抵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卫樹太熟悉他了,他能吞没的,能接纳的,卫樹都清楚。
邱宝珠分不清浑身沾染的是之前的雨水还是汗水了,他喉管梗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卫樹没有着急,也没有发疯,他用着手指慢条斯理,房间空旷,邱宝珠听见自己急喘的回音。
他被卫樹zhijian了。
我是你的
卫樹在床上不喜欢说话,一直就不喜欢,他喜欢在做的过程中一直看着邱宝珠。
就算卫樹什么也没做,被他用那样露骨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邱宝珠也经受不了。
老房子隔音不好,尽管雨声哗然,但动作里的一切声响落在邱宝珠的耳朵里仿佛被放大了百倍。
要是万银瓷半夜起夜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看出邱宝珠在担忧什么,卫樹捂住他的嘴,接着更用力地撞着他。
在挣脱不得也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双重折磨下,邱宝珠眼睛里流出温热的眼泪。
停下来后进行第二次时,卫樹温柔了许多,但却变得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