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他。”
两家只有一墙之隔,邱宝珠对卫宵搓澡不感兴趣,他呆了一会儿,听见捡捡在汪汪叫,转身回了屋。
“你吃饭了吗?”邱宝揉揉头发,嘀嘀咕咕着在厨房找到捡捡的饭碗,撬开了一个罐头倒进碗里。
捡捡呼噜呼噜地吃着罐头。
“吃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邱宝珠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牵引绳。
摇着尾巴,兴高采烈加完餐的捡捡,以为能沿着路边好好撒欢跑跳,还没来得及体验到,就被牵到了隔壁院子里。
门虚掩着,邱宝珠做了个敲两下门的假动作,轻轻推开门,“没有人我就进来了哦。”
屋子里被夕阳照射得一片绯红,跟邱宝珠上次登门时一样的空旷。
邱宝珠喜欢热闹,不喜欢冷清,对这个地方自然也喜欢不起来。
客厅静悄悄,没有人回应他,从高挑的落地窗望出去,杂草丛生的后院一览无余。
费力地看了半天,直到躺在沙发上的人屈起了腿,有了动作,才让邱宝珠捕捉到。
邱宝珠在门口的地垫上蹭了蹭鞋底,走到沙发边上,他不由自主仰起头,因为他看见了刚刚站在门口没看见的输液架和输液管。
药水瓶上的字体邱宝珠不认识,他看了一眼便低了下头,“你病还没好么?”
卫樹的脸色有些发白,显得瞳孔越发漆黑,狭长的眼睛像是在他面孔上生生撕开的两条长口子,脑袋里好的坏的想法都暴露无遗。
邱宝珠后颈凉了一下。
“你昨晚□□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
卫樹定定地看着邱宝珠,看着邱宝珠闪烁不定的眼神,看着他被夕阳釉了一层红光的脸颊,看他自然上翘的嘴唇。
“你过来,我回答你。”卫樹动了动,很无力一般。
邱宝珠垂着头,狐疑地打量着卫樹,思量着对方话里的可信度。
黑色针柄被医用胶带牢牢地固定在了卫樹的手背上,药水还在从滴管里缓慢地往卫樹血管中滴入。
少年清了清嗓子,弯下了腰,“说吧。”
“就是……”卫樹启唇,吐出两个字,后面的,他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有力地攥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对方拉得一个踉跄,跌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邱宝珠还没反应过来,被拉懵了,也摔懵了,在卫樹轻嗅着他颈子时,他才回过神,奋力挣扎了两下,余光却又瞥见一旁的输液管回升了三分之一的血,他动作猛地僵住。
卫樹咬了咬邱宝珠的耳垂,埋进他的颈窝,“宝珠,我爱你,我好不了了。”
看似温顺依赖的动作底下,卫樹舌尖推开少年碍事的领口,一口一口细密地舔咬着少年的颈项,锁骨,直到两个人的味道完全地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卫樹心底的躁乱情绪才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