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舒看着这种虚情假意的脸便觉得厌恶,一脚将其踹开。
“来人,继续打,本宫看着打!”
李俊脸色煞白,声音颤抖:“长公主,小的错了!小的真的错了!小的再也不与大殿下来往,小的永远都留在微雨轩绝不出去半步!”
板子声再一次响起,李俊哭爹喊娘,其余男人在一旁都不忍直视。
“公主,小的知错,啊……”他泪眼朦胧地看向殿上的女人,她居高临下,浑身的阴戾叫人不寒而栗。
魔鬼!简直是魔鬼!谁这辈子做了这个驸马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待他有机会出宫了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的罪行昭告天下!让世人都看清楚她丑陋的真面目!
他心中暗骂了一万遍,嘴上却连连求饶,直到被痛晕过去才消停。
宁云舒微微抬手,打板子的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扫视殿中众人,声音带着寒意:“上一次的教训还没记住?”
“奴才不敢!”众人齐声回答。
“本宫最讨厌吃里扒外的家伙!管你们从何而来,有何目的,既然进了永宁殿,便只能是本宫的人!”
宁云舒不怒而威,众人叩在地上齐屏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长歌今日做得很好。”她语气温柔了些许,嘴角微勾,“今夜便由他侍寝。”
闻言,一直镇定自若的长歌难掩诧色,嘴唇翕动似有拒绝之意,但抬眸对上宁云舒的眼神,只能将话都咽回肚子里。
“奴多谢公主。”
入夜,夜空朗朗,繁星闪烁。
永宁殿中,宁云舒靠在椅子上,手中摇晃着酒樽。
宫人推开房门,长歌着一袭白衣缓步从外而来。
房间里的香烟袅袅,霎时间被夜风吹散四方。
宁云舒闻声抬眸看去,烛影重叠间她还以为看见了张知熹,一袭白衣不染尘。
不过很快她便知道不可能是他,张知熹虽平日也是儒雅至极,但可比眼前之人阳刚许多。
“奴见过公主。”长歌跪地行礼,浑身散发着一股才沐浴后的清香。
“过来,陪本宫饮一杯。”
长歌缓缓起身而去,替宁云舒斟酒,语气温柔邪魅:“公主,饮酒伤身。”
宁云舒笑了笑,将酒杯递出:“那你替本宫喝。”
长歌看了一眼酒杯,含笑接过:“是。”
他一饮而尽,又笑着放下酒杯,靠近她耳畔,呵气如兰:“公主,酒饮了,不如早些歇息。”
宁云舒勾唇看向他,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这吹弹可破的肌肤比女子都好三分。
然后是下巴,喉结,再到胸膛。
眼前之人面不改色,倏地握住她的手,笑意嫣然:“公主想奴今夜如何服侍?”
宁云舒笑意更甚,眸中满是狡黠与戏谑。
突然长歌双腿一软顺着椅子跪在了她的脚边,难以置信地抬眸看向她:“这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