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见此情形,也都安静了下来,不少人看向刘海中和易中海的眼神里,满是鄙夷与不屑,心中暗自嘲笑他们自作聪明,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贾张氏原本满心以为,有易中海和刘海中在前面冲锋陷阵,怎么着也能把李卫东给拿捏住,好达成让秦淮茹和棒梗进车间的目的。
可哪曾想,这两人在李卫东一番言辞犀利的回击下,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贾张氏见状,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脸上的皱纹都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
她嘴里骂骂咧咧着:“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吹得天花乱坠,这会儿倒好,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吓住了,哼!”骂完,她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了,像一头了疯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地就朝李卫东冲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李卫东,你个小兔崽子,今天老娘跟你拼了,不给我家办事儿,还敢吓唬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傻柱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见贾张氏居然要对李卫东动手,当下也没多想,本能地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可是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只听“哎哟”一声惨叫,贾张氏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往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贾张氏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疼得脸色煞白,嘴里不停地哼哼着,那模样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傻柱……你……你竟敢打我……”
傻柱双手抱胸,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哼,贾张氏,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干啥,想动手打人,没门儿!李卫东说得没错,这事儿得按规矩办,你在这儿撒泼耍赖能有啥用别以为大家都怕了你,今儿我就治治你这臭毛病!”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后都忍不住哄笑起来。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哎哟,这贾张氏可真是自讨苦吃啊,傻柱这一脚可真是踹得好,让她也知道知道,这院里可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
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一旁,尴尬地低着头,这会儿他们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盼着这场闹剧能快点结束,好让他们能赶紧从这尴尬的局面中脱身。
李卫东看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对贾张氏这一系列的胡搅蛮缠厌烦至极,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便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也别在这儿闹了,赶紧起来回家去吧,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要是以后还敢来闹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听了李卫东那冷冰冰、带着警告意味的话语,心里清楚,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那秦淮茹和棒梗进车间的事儿可就彻底没指望了。
她咬了咬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双腿盘起,双手在空中挥舞着,随即扯开嗓子,开始大声嚎啕起来。
那哭声简直能冲破云霄,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着,尖锐又凄惨:“哎哟喂,大家快来看看呐,这还有没有天理啦!我一个孤老婆子,不过就是想为家里人谋个生计,求李卫东让秦淮茹和棒梗进那个车间,咋就这么难呐!现在可倒好,李卫东不答应也就罢了,这傻柱还动手打人呐,把我这把老骨头都给打伤啦,我这肚子啊,疼得要命哟,怕是活不成啦,呜呜呜……”
她边哭边用手揉着肚子,还时不时地抬起头,用那满是泪水和怨恨的眼神瞪着李卫东和傻柱,试图引起周围人的同情。
脸上的皱纹因为大哭而扭曲得更加厉害,嘴里的唾沫星子都随着哭声飞溅出来,那模样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可又透着一股子耍赖撒泼的劲儿。
周围的人听到这哭声,又都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三大爷阎埠贵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道:“这贾张氏又开始耍无赖了,真拿她没办法。”
易中海站在一旁,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事儿闹到这份上,虽说没按照他预想的展,但要是能利用贾张氏这一闹,再给李卫东添点堵,说不定还能挽回点局面,于是他故作关切地走上前,说道:“贾张氏,你先别哭了,这事儿咱们得好好说说,傻柱动手打人确实不对,你这伤得咋样啦得赶紧去看看医生呀。”
傻柱一听就急了,瞪大了眼睛,指着贾张氏说道:“嘿!你个贾张氏,可别在这儿血口喷人啊,我那是看你要对李卫东动手,才出手阻拦的,就轻轻踹了你一脚,能把你伤成啥样你这纯粹是在耍赖,想讹人呐!”
贾张氏隐晦的勾起嘴角,她就是要讹诈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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