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郡监侯和五官长来了几个?”
“你们对策局除基层的调查员外,往上排列以次是监侯,五官长,监正。”
“这么多人,出动了家底呀”
我为朝着晨光下的一排火柴人影道。
一道显然是女人的黑影声线玩味的说道:
“你似乎有些太过小瞧你们了,你的危险性可不是监侯,五官长能摆平的”
“对自己有点自信哈。”
我露出莫名的笑:“差点忘了,你们三十六监侯已经被干掉了几个,五官长缺少了好几位。”
“中官长逆天长,春官长寿鬼,如今你们只剩秋,夏,冬三位官长。”
“这么说来的是监正咯?”
这时一和尚上前一些,站在战旗大坑边缘,头上脸上都有一定程度的独特烧伤,
夏官长灼戒,也是天生烧伤伤疤之人:
“请勿冲动,一切并无不可挽回的可能,步入深渊的途中仍然可止步。”
“奉劝施主冷静三思。”
有过交锋的高大怪人冬官长雪尸也站了出来,尖牙大口闭合皆是寒气:“能突破道火算不得本事。”
“即便能杀掉此处的所有人,也不代表你能逃脱。”
“此处已经彻底暴露在对策局的眼下,我想你能明白这个意思。”
我噙着笑左右扫了两眼:“明白,一举一动皆是在监视下,坐标被锁定。”
“此处不仅被球官长布下了各种阵法,隐式陷阱,还被对策局圈中了。”
“突破道火不代表突破了对策局的包围圈。”
“甚至对策局大可以范围性毁灭打击。”
雪尸,灼戒脸色微微动容,本来他们还想给予告诫威胁呢,却没想到我对策局这么了解。
我把话说完了,他们反而没得说了。
灼戒合着双掌:“既然阁下清楚形势那便最好,开战血拼从不是上上选项。”
“不敢说阁下毫无胜算,但阁下绝对会悔恨。”
我笑着反问:“那要我束手投降?”
雪尸冷哼:“那样最好不过。”